北京中科医院是骗子 http://www.kstejiao.com/ 8月16日,首届大方文学节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小剧场亮相,“旅行与叙事”的神秘面纱终于被揭开。上海书展期间,中信出版集团携旗下文学子品牌中信大方举办大方文学节,邀请国内外18位文学名家新锐,米亚·科托、李敬泽、李陀、詹宏志、马家辉、弋舟、小白……炎炎夏日,8小时的沉浸式演讲盛会为观众开启了一场思想的狂欢。 穿梭于身体与世界之间的思想遨游 此次大方文学节的主题为“旅行与叙事:我的文学漫游记”,作家们从各自不尽相同的旅行故事启程,搭乘着文学这艘“飞船”,他们携在场观众进行了一次次思想上的遨游,探索作为个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深度与广度。 米亚·科托向观众讲述了莫桑比克中部内陆地区的故事,这也是他内心深处的一段旅程。他这样阐述身体与思想的关系:“在我们的世界上,有着极为不同的眼光去思考身体、头脑以及意识。在莫桑比克所有的乡村文化中,普遍认为我们是用整个身体来思考的。可以这么说,我们的大脑分散在我们的身体各处,从头到脚。思想并不居住其中,它只会不时拜访。”旅途中,米亚·科托在丛林中步行穿梭一整天,陪同的当地人向他展示着豺的脚印与猎狗的足迹:那些一生忙碌的微小印记。他意识到,我们所处的世界与这里的世界有着本质的不同。当地人的智慧是轻盈的、感性的,是与造物之间私密美妙的恋爱,而我们的知识却严苛而又枯燥,需要有一种近乎清教徒的态度。为了拥有某种“理智”,我们不惜耗掉自己的感知。 对于莫桑比克内陆地区的人来说,世界与个体都是生命与体验的存在。他们不存在于自身之中,而是在彼此之中。确实如此,我们不仅仅是生物学实体,还是创造感受的造物。米亚·科托旅行故事里的瞎子认真地说出“我只有打猎时才能看见”,竟与《耶路撒冷》中的瞎子回答“我只有写作时才看得见”如出一辙。这意味着一种“存在”方式,这种“存在”则需要与看不见的世界建立神圣的联系,显然,这远远超出个体的物理形态。 皮特·恩格伦谈到了时间旅行在现实中的不可能性,由此引出虫洞现象——最有希望帮助人类实现物理上的时间旅行,然而从操作上来讲,非常渺茫。所幸的是,人类还有其他的“虫洞”——人类的想象力。恩格伦认为旅行不必真正亲身到达,法国贵族、军人泽维耶·德·梅斯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的旅行就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踱步,日复一日,细致入微地描绘、讨论他看到的物件。他在《我房间里的旅行》一书中写道:“从阿尔戈英雄的远航到显贵会议;从最深的沟壑到银河系上最远的恒星;到宇宙的藩篱;到通往混沌的大门;四方上下,古往今来,我自由驰骋。我既不缺时间,也不缺空间。在那里,荷马、弥尔顿、维吉尔、莪相带我遨游。” 这就是另一种虫洞,这就是人类的想象力,和宇宙中巨大能量创造的虫洞一样奇妙与强大。旅行在终极意义上,是对个体限制的超越,参与到无数的他人的生活里。这不在乎人们的旅行是游走在脚下这个世界,还是独自待在房间里,让自由、开放的头脑穿过想象力的虫洞,乘着我们称之为“历史”的时光机。 李陀谈及“思想的旅行”的重要性,他认为,要让自己的思想有辽阔的空间,不只是以往那些人们熟悉的文学里的思想,而是关心历史上所有发生过的思想,还有当今人们生活于其中的这个现实世界里各种思想,尤其是作家,以笔和写作参与其中,去思想。文学其实是一种思想形式。从曹雪芹、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这三个作家对自己的时代所做的思考来看,他们都是了不起的思想家——他们为自己的时代最困难、最困惑的很多大问题,都尽己所能,贡献了自己的思想,这些思想激励了鼓舞了千千万万人,如今,人们也应从中受到启发,让写作也充满了思想——激励别人思想的思想。 李陀刚出版的新作《无名指》是一部从心理医生的视角探测世界的小说。海归心理学博士杨博奇,为了从“内部”理解人的秘密,回国后在北京以心理医生为业。各个“病人们”与杨博奇在各不相同的领域反复突进却又无从逾越。每个漂浮在当代都市的中国人,能否寻找到生活的出口呢?思想旅行的重要性不言自明,而思想旅行能达到的深度与广度,与他人紧密相关。 袁凌刚刚出版了首部中篇小说集《世界》,小说题材来自于他在—年期间回家乡陕西大巴山区一年多左右的经历,他认为这是一次反向的旅行。书中人物大都有其原型,出自他当时在家乡接触到的人和事,真实世界中人物的命运遭际和小说中的人物同中有异。袁凌说:“他们曾经走进了我的小说,又延着自己生命的道路走出去。他们是乡村世界的主人公,在书页内外散发着古老又新鲜的气息,也是一条永远延伸的道路,比我写下的小说更为久远。”诚然如此,比小说本身行走得更远的,是人的思想。 作为作家,也是媒体人袁凌通过《世界》提醒人们,这个繁华时代下的深层病灶,那些被遮蔽的“卑微者”、“局外人”,如何被冷落无视。无穷的远方和无数的人们都关乎你我。人们披着各自的故事,以为未曾相遇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而文学搭载这些悲欢离合,将人与人连结起来,将人与世界相连。 文珍在大方文学节上的演讲题目是“越过自我的边界”,正好她第一本散文集就叫作《三四越界》。就自我边界而言,人们终其一生,都无法离开自我角色的限定,无法摆脱原生家庭、所受教育和后天经历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诸多痕迹。文珍不相信会有真正能够克服自我局限、超越个人立场的人。 但许知远说“带着偏见看世界”也不无道理,文珍的理解是,应该要不断打破自己的偏见。正如一棵树根系往地下深处蔓延,旧日的力量和习惯的惯性一直在牵绊和引诱人们停下来落地生根,开枝散叶,变成一个稳定的,让人感到安心的社会个体。然而,文珍却希望自己不止是一棵花盆里的绿植,而能够成为一棵不断走向更深处的树。她说:“旅行,就是让自己出发,去寻找自己内心所爱、所无知、所可能受益也可能受损的一切。首先,是从每天定期接受灌溉和定期施肥的花盆花坛里生脚走出舒适区。”文珍所说的“旅行”,就是要走出个体的局限,拥抱世界的未知,接纳更多的思想。 文学,心的归宿 庄子讲精神超越,最终均落实在“游”上。所谓游,乃指主体精神的自由活动,因此“游”是自由的象征。并且,庄子多以“游心”来论说个体的自由。《逍遥游》说:“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在超越的道之境界中,个体是无限自由的,然而这绝对自由的个体并非指其形体,而是指其心,指其思想。 大方文学节以文学为生活引路,引领人们超越现实的藩篱,打破封闭的视界,在未曾知悉的世界中无拘无束地遨游。此般文学的旅行,乃是心的归宿。 (来源:人民日报客户端旅游频道) 转载请注明原文网址:http://www.13801256026.com/pgzp/pgzp/4734.html |